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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传统文化研究》2018年第一期:我和圣僧刘萨诃一段奇特的千古因缘
2021-11-11 20:36:16 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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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萨诃学术交流座谈会发言材料之四 (2017年10月28日 吕梁  义居寺)

     

    我和圣僧刘萨诃一段奇特的千古因缘

    (作者  高耀峰)

    写下这个题目,连我自己都完全说服不了自己,一个当代的警察作家,怎么会和一位名满山西、名满江南而且生活在1500年前的一代圣僧刘萨诃会有联系呢?河西走廊的百姓至今盛传着他的名字和他的许许多多神奇的故事。而且在英法等国,也有不少学者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还有英国学者以他为题材写过毕业论文。

    我今天发言的四个小题目是:

    一、刘萨河圣僧至今还活在河西走廊人民的心里;

    二、河西走廊的皇家寺院圣容寺和刘萨诃的割不断的深厚渊源;

    三、唐玄奘当年拜谒皇家寺院圣容寺的经过;

    四、我和刘萨诃结缘的来龙去脉。

     

    刘萨河圣僧至今还活在河西走廊人民的心里

    十六国至北魏时期,公元436年,圣僧慧达俗名刘萨诃在甘肃酒泉涅槃。至今,已过去1500余年了,而他当年的许多故事还在河西走廊流传。传得最多的是他的预言故事。他预言过的事,在以后的几十年或几百年里都一一得到验证。一则最神奇的预言就是关于永昌县御容山86年后将出现一座石佛和寺庙的预言。

    北魏太武帝太延元年(公元435年)他带众多弟子从武威郡往张掖郡走的半路上,走到武威郡所辖番和县城时,指着县城北面约三四十里远的的御容山祟山峻岭对随行的弟子们说:“此山87年以后会现一尊石佛像,宝像出现时,若身首完备,预示着天下是太平盛世。世乐时康;若宝像残缺时,预示着天下离乱,黎民饥馑”。弟子们遥望着远处一片苍苍茫茫若隐若显的一片山岭,看不出任何的奇特迹象,可师父又说的那么肯定,而且时间也很具体。但时间又是这么远,到那时,恐怕随行的这些弟子们和大富长者没有一个人能活到那个时候了。何以为证?因为刘萨诃在河西四郡生活了二十多年,在这东西长也三千里的地面上名气很大,妇友皆知。老百姓都把他奉为大活佛,大神仙。人们都把能见他一面当做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能见到这么本事大的神仙一面,离成佛做仙就不远了。这么大的神仙去到那儿都是前呼后拥,从者如云。当即就有人记载下来有意识地做了正式授记。87年后的公元520年,果然这里的石崖上雷震山裂,出现了圣容瑞像,唯缺头。僧俗多次制作佛头,安装复落。当时北魏苛政失道、百姓疾苦,正好应验了他的预言。这一情节,在五代修建的敦煌莫高窟第72窟南壁通壁都绘得非常详细。并题名《刘萨诃因缘经变》。到公元557年,在凉州城东七里涧夜有祥光,有人发现是一佛首,军民抬来安放,“飞而暗合,无复差殊”,于是官民“悲欣千里”。从此,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后来又几次发生佛头落掉反复安不上,天下出现饥荒、兵乱和北周焚寺灭佛的事。以上这些情节在莫高窟几个朝代开凿的第55、61、72、82、98、203、323、300、231、237窟中都有大量的壁画记载和榜题。由于刘萨诃的预言屡屡得到证实,因此到隋唐时,“他被推向了至高无比的地位,在佛教文献中,他不仅被记载为观音菩萨的假形化俗,更与佛陀释迦牟尼比肩,被尊为刘师佛、刘大菩萨、佛教第二十二代尊师。河西走廊三千里的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信仰尤甚。这都说明“刘萨诃所享有的社会地位和名誉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远远在许多高僧之上,可谓影响大而深远”。所以在敦煌莫高窟里与其他高僧相比,关于他的故事壁画最多,藏经洞里有关他的资料也最丰富,他是继公元四世纪乐尊、法良之后,是和修建敦煌莫高窟最有关系的大和尚之一。刘萨诃从江南到河西走廓后,在这个地区宣教二十二年,一段时间曾在今永昌县南祁连山的云庄山石窟寺修道,宣扬佛法。由此可见,云庄石窟的开凿和寺院的修建,与这位高僧有着很重要的联系。仅以五代末年开凿的第72窟为例,该窟南壁通壁绘有《刘萨诃和尚因缘变相》的壁画和榜题,画面庞大,情节繁多,它的下部分遭受自然损坏,模糊不清,上部分保存完好,仅上部分的画像和榜题就有30多幅。

    除壁画外,莫高窟藏经洞中发现的绢画、绣画中也有不少有关番和县圣容瑞像和刘萨诃的画面。这些众多壁画中,还有被英国斯坦因和法国伯希和盗走的几幅,如《刘萨诃和尚》、《刘萨诃与凉州瑞像变》、《凉州瑞像图》等多幅。

            据敦煌研院出版的《敦煌研究》书籍介绍,在莫高窟藏经洞发现大量的遗书文献中,被法国伯希和盗走的《刘萨诃因缘记》和《高僧传赞·刘萨诃》,现藏于法国巴黎图书馆。被英国斯坦因盗走(编号5663)。《刘萨诃和尚故事变》存于英国大不列颠图书馆。除被帝国主义分子盗走的外,现存的佛教文献中,如《冥祥记》、《佛记》、《高僧传》、《续高僧传》、《神僧传》、《法苑珠林》、《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广弘明集》、《道宣律师感通录》、《佛祖通纪》、《释氏稽古略》、《释迦方志》等均有这一内容的大量记载。这也正是我在前边讲的在欧洲有学者不断研究刘萨诃的一个主要依据。据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意大利文化研究中心秘书长刘继华博士介绍,他们这几年巳接待了好几位研究刘萨诃的欧洲学者。

               二  圣容寺和刘萨诃的奇特渊源

      河西走廊位于甘肃省西部,东起兰州市西郊永登县,西止甘新交界的星星峡,南以延绵一千五百公里祁连山为邻,北边是连在一起的腾格里沙漠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在大漠戈壁里,由祁连山流出的十七条大大小小的千年雪山融化的河流,把这些戈壁沙漠和绿洲隔成大大小小的板块,形成了许许多多的绿洲。绿洲和沙漠戈壁间夹而存。绿洲板块有大有小,大的有汉武帝于公元前121年同时建立的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等大大小小的板块。祁连山冰雪水长年不干涸,即是冬天,也有终年不结冻的泉水补充。所以河西人不指望下雨,全靠祁连山比较稳定的雪山水浇灌。绿洲里百姓很富庶。只是绿洲面积太小,和被绿洲隔断的不毛之地的沙漠戈壁的板块比起来,太不成比例了。如果把戈壁沙漠比作大海,那这些绿洲就只是几个岛屿和礁石。一片绿洲也仅方圆百十里,几里,甚至二三个村子。最大的、号称金张掖、银武威板块,也仅方圆百里之遥,而被它切割的大漠戈壁板块却动辄五六十公里、二三百公里甚至四五百公里。上无飞鸟下无爬虫。这个很特殊的狭长地带,后来被近代西方学者起了个美丽而浪漫的名字叫河西走廊。也叫做丝绸之路。全走廊行政区是全省的三分之一,人口五分之一,面积却占甘肃省全省总面积的百分之六十。圣僧刘萨诃在这么一片广大土地上名声显赫。除过丰富的壁画、浩如烟海的藏书、绢画、非物质文化的传奇故事、民间说唱艺术,在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国民政府在敦煌正式设立了国家级研究机构以来,至今出版的涉及政治、宗教、历史、地理、经济、军事、美术、艺术、书法、文学、诗歌、俚语、地理、舞蹈、民族、石窟艺术、民间故事等等研究成果里的书籍里,刘萨诃的名字和事迹也被屡屡涉及。这是吕梁人民的骄傲,山西人民的骄傲,也是敦煌的骄傲,中国佛教的骄傲。

    我在这里重点想介绍的是刘萨自诃圣僧和今天永昌县的圣容寺的一段最为奇特的历史渊源。

    佛教自印度传来。走的路线主要是经新疆到河西走廊,才传遍全中国的大江南北。东汉汉明帝九年,皇帝夜梦金人,次日早请大臣断梦。有大臣介绍了在西域有佛出世,教化天下,一定是佛的显示。把佛请到中原,一定会对大汉江山有所帮助。于是,汉平帝接受了臣子建议,派出强大的使团去西域请法师来中原讲经。他们穿过三千里河西走廊,穿过罗布泊,到了今天的新疆南彊和田,迎到了印度早已在这里传法的两位法师摩腾和竺法兰,把他们迎到东都洛阳。他们传的佛法深受皇帝喜爱,为他们专门建立了白马寺。由于有皇帝的大力支持,很快,佛法就在中国扎下了根。从汉明帝到隋朝建立的公元581年这四五百年的时间里,是中国社会历经最混乱的三国、晋、南朝、北朝,史称的五胡十六国走马灯轮流统治的时期,然而,却是中国佛教生根发展,和儒释道三教融合最快的好时期。今天,在一般人们印象中,属于不发达的落后地方,然而在这段明间里由于一大批一大批印度高僧的持续传法,带来人类异域先进的思想、文化、哲学,教育方式等等,却是中华民族文化、思想、习俗、人文、政治、军事大碰撞、大融合的快步发展时期。这对以后的中华民族大一统,以佛道儒三教合一为代表的中华优秀文传文化的形成、凝固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圣容寺始建于北周武帝保定元年(公元561年)。先有石佛瑞像后有寺院。初敕名瑞像寺,后经隋唐和历代重修、增修,规模宏大,气势雄伟。到隋炀帝西巡时,谒寺礼拜,亲笔把瑞像寺改名为感通寺,到中唐吐蕃统治河西时,又改名圣容寺至今。由于风雨的侵蚀和人为的破环,这座存在了1500年的佛教寺院的部分余建至1953年被当地农民彻底毁坏。

    寺院虽毁,但是,寺内的核心文物——通高一丈八尺的浮雕石佛瑞像身躯却完整地挺立于石壁之阳;该石壁瑞像之首,为国家二级文物,是1973年全省文物普查时,由时任永昌县文化馆长的黄兴玉与干部李化民在圣容寺遗址农户的牛圈墙角上拆下来的,像首高约58厘米,头顶有较为低平的螺髻,面相方颐,鼻梁隆起(稍残),上眼皮微垂,下方有曲线一条,据敦煌研究院孙修身先生等考证,属早期的造像,呈现出浓厚的印度造像影响的风格。黄先生在发现瑞像佛首的同时,还在旁边的石坑中发现了另一尊“石雕立佛像”,佛龛残高120厘米,宽61厘米,佛像高94厘米,宽38厘米,面部稍残,专家鉴定也属北魏时期造像,还同时发现了一个小石佛佛头,取名“圣容寺石佛头像”,通高13厘米,头顶有高耸的发髻,发髻高4.6厘米,面相圆润,神志端庄,发纹及五官雕刻精细,专家鉴定为唐代石雕艺术。这三尊石佛头、像均保存于永昌县博物馆。

        寺后和寺前两边的山顶上屹立着一大一小的佛塔两座,遥遥相峙,保存完整,为圣容寺建筑之一。大塔位于圣容寺背后山顶上,通高16.2米,塔基每边长10.8米,为七级方形、空心砖结构,基层较高,向南置门,可供出入。该两塔于2001年国务院公布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寺院外小河对面悬崖上现在完整存在的用汉、藏、西夏等文字石刻的“嗡吗尼呗弥吽”都是罕见的历史文化瑰宝。说明了这座距今1500多年的古代佛教寺院,在历史上,在中国佛教史里,有着多么巨大的影响力和多么辉煌的历史地位。

    北魏太武帝太延元年(公元435年),刘萨诃带了几个弟子准备西去印度欢迎佛迹。行至凉州(今武威)西一百七十里的番和县(番禾故城在今永昌县城西二十里的水磨关一带),刘萨诃止步拄锡,向东北望御谷山,(即圣容寺前的高山)若有所思。弟子们不解其意,就问:“师父凝望此山,有何祥兆?”刘萨诃指着御谷山奇峰说:“此山有奇灵祥光,将来会有宝像出现。宝像出现时,如残缺,预示着天下离乱,黎民饥馑;如宝像肢首俱全,预示着天下太平,民生安乐”。授记之后,刘萨诃率弟子继续西行。他们经过甘州(今张掖),又经肃州(今酒泉),行至肃州城郊时刘萨诃无病而逝,骨头立时化为小碎块,如葵籽大,并能串在一起。当地佛僧大为惊愕,都认为是刘萨诃显圣成佛的象征,就在酒泉建了一座骨塔和寺院,纪念刘萨诃。

    时过86年,到北魏孝明帝正光元年(公元520年),一日,猎人李师仁赶鹿到御山峡里,忽见一寺,整齐宏伟,还有僧人走动,师仁惊奇,他想:平日常打猎此地,根本没有这个寺,于是他赶忙跪拜,待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了。他认为这是佛祖显灵,就垒石为记。过了不长时间凉州番禾郡御谷山一带,忽然大风骤起,祥云密布,雷电交加,山摇地动。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御谷山崩裂,绝壁断崖上,现出一尊石佛瑞像,其余俱全,唯没有头。当地官民十分震惊,立即找来了能工巧匠,雕成佛头,然后举行了隆重的安首仪式。可是,白天将佛首安放上去,夜晚就跌落了下来,经多次安放都是如此。此后的约40年时间中,天灾人祸连连发生,北魏皇帝苛政失道,百姓痛苦,正好应验了刘萨诃和尚生前授记之言。

    北周明帝宇文毓元年(公元557年),在距此山二百里的武威城东七里涧,夜现祥光,照耀几十里外的地方,人们都去观看,是一尊石佛像头。有人说,这必定是番和县灵像的头。于是,就把它迎送到御谷山,举行了祈祷仪式,当众僧侣敬捧佛首放戴于肩的时候,佛首“相去数尺,飞而暗合,无复差殊”。于是官民“悲欣千里”,礼佛庆贺。从此以后,天下天平,人民安居乐业。

    到建德初年(约公元572年),一天夜间,瑞像佛首自行落地,僧侣官府惊愕,马上把此情况报告了朝廷,皇帝派大冢(音史。)宰和齐王亲临察验,并举行仪式重新安放,但是,还是白天安好,夜晚脱落,后复十余次,仍然如此。不久,长安僧人因隐藏刀矛等武器,被嫌疑造反,封寺治罪,随之,天下寺僧受到了牵连,遭到武帝焚寺灭法的严厉打击,瑞像寺无例外遭受了被梦厄运。寺被烧毁了,但石雕的佛身、佛首依然完好。因此,人们更信仰神僧刘萨诃的预言都得到了应验的传说。

    唐朝,由于佛教在中国更加兴盛,地处丝绸之路要津的古番郡感通寺,成了与西方佛教文化融汇的中心寺院,因此,历代皇帝非常重视这座寺院,贞观十年(公元636年),感通寺像山出现凤鸟蔽日祥兆,太宗李世民派使供养;唐中宗时,中国佛教更加兴盛,古番和县感通寺也发展成了蜚声海内外的名寺,中宗多次派特使到寺敬物。大约就在这段时间或前或后,朝廷敕令在寺后山顶上和寺前隔河半山腰间修建了大小佛塔各一座,至今雄伟壮观,相峙伫立。神龙初(公元705年),兵部尚书郭元振往任安西都护,诣寺礼谒,并画像赐物。后中宗令御史霍嗣光,持幡花、绣袈裟等到寺礼敬,时有僧人1500人。到中唐,即广德二年(公元764年)以后,吐蕃统治河西时,该寺由感通寺改为圣容寺。(据敦煌莫高窟壁画)。

    到宋朝中后期,西夏党项族李元昊占据河西时,对该寺院进行过维修或重修。在寺院外小河对面的石崖上留下了用六种文字阴刻的文字石刻。唯“唵麻呢呗弭吽”可辨。石刻文共两方,从上到下为八思巴文、蒙文、西夏文、汉文,右一方两行,从上到下为梵文、藏文。

    现在今圣容寺遗址御山峡里,还有齐家文化遗址;有花大门石刻;有高昌王纽林的墓葬;东西横穿永昌的汉、明长城约有10公里,保存完好,烽燧突起,气势磅礴,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在寺的附近,金川西村修建学校时,还发现了大量的夹砂红陶片等新石器时期文物。

        1979年5月,在武威城东北角陆军医院施工时,出土了一块石碑,残,共存一千多字,由敦煌研究院孙修身先生和武威党寿山先生作了考释,拟名《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这通石碑的内容,记的就是今敦煌莫高窟大量的壁画和绢画所反映的古番和县(今永昌县)北御谷山的圣容寺,圣容瑞像和和尚刘萨诃的佛迹活动以及隋炀帝到寺礼拜,三藏法师、唐朝大员谒寺敬物、画像等内容。孙修身等敦煌专家,对照碑文,对照敦煌壁画、榜题和敦煌遗书,证实了古番和县就是今永昌县的史实。然后,亲自来到永昌县,在县城北御山谷找到了圣容寺遗址(唐塔内有“圣容寺”题记),并在遗址石壁上发现了敦煌壁画里的“盤和都督府望谷山番和县北圣容瑞像”这尊浮雕石佛瑞像以及其他遗存。从此,彻底解决了敦煌“壁画”、“榜题”、“遗书”的源流和根据这一悬案。

        北魏正光元年石佛瑞像出现后和北周明帝元年石佛头像出现后,北周皇帝宇文邕派重臣宇文俭亲临现场察验,随之下令凉州、甘州、肃州三州力役三千人造寺。三年功毕,敕名瑞像寺。

    隋大业五年(公元609年)隋炀帝到张掖主持27国贸易博览会。会后,隋炀帝又与西域27国国主和特使向东行四百多里亲临瑞像寺礼佛。并在寺里住了数日,亲自御笔该瑞像寺为感通寺。并下令增修寺院,大业九年,朝廷统令天下寺院一律改为道场,因此感通寺也叫感通道场),从此,瑞象寺即为河西走廊上的皇家寺院,声名大振,誉满西域。

    唐李政权主政中国后,对佛教道教尊崇有加。太宗李世民派特使到寺供养。他立下规矩,新任皇帝都派特使礼拜,直至唐肃宗以后河西走廊被吐蕃占据。吐蕃政权又改感通寺为圣容寺至今。

    后来,历朝历代皇帝,都对这座寺院非常重视。在它的兴盛时期,僧侣达到一千五百之众。

       

    三、唐玄奘归途拜谒感通寺道场

    唐朝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也就是唐朝建立后的第27个年头的春天,中国著名高僧唐玄奘从五天竺取经归来,越过了终年冰雪的葱岭,踏上了祖国的领土。玄奘本想走去时的原路,经高昌国向结拜的异姓兄弟高昌王还了十多年前离别时互约的夙愿,但当他到达舒佉(音qu去)沙国后,得知高昌王由于袭击焉耆、伊吾,唐太宗与贞观十四年(公元640年)派军队平定了高昌国,在高昌国国都交河城设置了安西都护府,实行了对西域的有效管理。高昌国是当时吐鲁番地区以汉人为主体的割据政权。国王麹(音去qu)文泰祖籍是金城郡榆中人。从先祖麹嘉到麹文泰已是第9代历130多年了。在北魏太和二十二年(公元498年)被拥立为高昌王的)。这时,本人已死,去也没必要了,玄奘很悲伤,于是,只有向东行五百余里,过斫句迦国(今叶城),又东行约800里,进入了于阗国镜。

    唐玄奘踏上了国土,心情虽好,但也还心有余悸。因为他去西天取经时是违背朝廷禁令而偷着走的,现在回来,还是太宗当政,李世民究竟是什么态度,还能原谅他吗?所以他到于阗国的第一件要事就是赶快给李世民写信,把一切苦衷和取得的成就告诉太宗,以期得到太宗的谅解和支持。同时,玄奘还计划在归途的路上要办三件要紧的事:一是在西域抄补过信渡河(即印度河)时失落的50夹经本的内容;二是要到敦煌莫高窟礼拜;三是要到河西名寺感通寺讲经宣法。而这些事情也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况且,回国时,印度戒日王送给他驮经文的大象在过葱岭时淹死,缺少驮经畜力,都需一一向李世民奏明。这封信写的情真意切,把他出去的求学目的,路上的艰辛,得到的成就、见识,违背不准出国的禁令的忏悔、回国古后的打算、请求皇帝帮助解决一路的驮经畜力等等详细做了奏报。最后说“谨遣高昌俗人马玄智,随商侣奉表先闻。”

    玄奘送走马玄智后,就抓紧时间游历于阗各寺院,与当地高僧进行佛学术交流,并在众寺院高僧的帮助下,一面寻抄在渡信渡河时失落的50夹经本的内容,一面等候太宗皇帝的回音。在西域各国国主和众高僧的帮助下,把过渡信河时失落的50夹经本的内容基本寻抄齐全,了却了他在归途中要办的三件要事的第一件事,心里很是高兴。但是,派去送信的任,已六七个月了还不见回来,他心里不免有些不安,无日不寝食俱废,于阗国王和众高僧也都坐卧不宁,为他犯愁。一日,玄奘正在讲经宣道,忽然,有人来报说:“送信人回来了”。玄奘赶忙走出寺院迎接,拉住送信人的手说:“见到皇上了吗?”“见到了,见到了”送信人说着掏出了太宗的亲笔书信。唐玄奘兴奋不已,也来不及进屋拆阅,就站在庭院里树荫下读了起来,信上说:“闻师访道殊域,今得归还,欢喜无量,可即速来,与朕相见。其国僧解梵语及经义者,亦可同来。朕已敕于阗等道使诸国送师,人力鞍乘,应不少乏;令敦煌官司与流沙迎接,鄯善于且末迎接。”玄奘看完信,兴奋无比,立即向于阗国王传达了皇帝旨意,并提出辞行。于是,于阗国王选派了驮经畜力,又派了一支部队护送,于阗国王亲自相送了二三十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有了太宗的御旨,一路上官兵迎送,不长时间,就来到了沙洲(今敦煌)。

    玄奘在离开于阗前,就写信给敦煌石窟和番禾郡感通寺的主持,说明要到敦煌石窟礼佛,还要在感通寺讲经。同时,太宗御旨早已到达沿途各州郡县,各地的官府和寺院都在认真准备迎接。

    玄奘到达敦煌,是贞观十八年七八月,受到了佛祖般的礼拜和欢迎。又经过肃州、甘州时,都受到了地方官员和僧众的热烈欢迎,作了短暂的停留,就径直取道往番禾郡感通寺而来。

    感通寺,玄奘原先早就听说过他的威名,去西天取经路过河西时,只因朝廷下旨严加盘查,不敢露面,所以没敢去礼佛。这次回来,就有人向他说起了番禾感通寺和石佛瑞像的神奇传说,他到敦煌千佛洞礼佛时,又看到了隋末唐初开凿的洞窟里已绘有凉州番禾郡御容山石佛瑞像和刘萨诃和尚的画像,所以他对这座寺院产生了更加崇仰的敬意。同时,这次取经回来的情况与去时大不一样,再不用偷偷摸摸,独自一人在沙漠里艰难跋涉,多次险些丧命。现在有了皇帝的旨意,一路上官兵迎送,前呼后拥。什么事情都不让他操心,他心情十分愉快。他已作好了精神准备,打算在感通寺住上十几日,给当地的僧侣们,把他在五天竺学到的真经宣讲给他们,用佛的教化统一西部佛教界的经论,为大唐的更加繁荣昌盛做出贡献。凉州府和番禾郡在接到皇上御旨后,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做迎接玄奘的准备工作。紧接着又收到玄奘法师要在感通寺讲经的书信,所以,凉州总管府组织河西各郡县抽调大批人马,准备大量物资,并拨出专银全力筹划接待工作。并推荐番禾郡感通寺主持慧敏大师为总主持,凉州副总管一人及番禾郡副吏一人共往协同。要求一定要办好玄奘法师的讲经大会,迎接仪式一定要隆重而热烈。客僧们的食宿诸事均要妥善安排。要尽量体现出凉州和番禾之盛。玄奘大师在番禾感通寺原计划在这里讲经十几日,可每天听经者三四千人。加上和地方官员、各大小寺院的主持叙谈,一共住了半个多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感通寺。

    玄奘于贞观三年(公元629年)农历8月,不顾朝廷禁令,偷偷地与一个在长安学经后回家的秦州和尚去了秦州(今天水),正巧又碰着一个旅伴经兰州,又随商队到了河西走廊第一重镇——凉州。后到达高昌国,在高昌王的大力帮助下,一路西行经阿耆尼国(今新疆焉耆一带),屈支国(今新疆库车一带),跋禄迦(今新疆阿克苏),从丝路中道翻越天山的重要孔道凌山(即别迭里山口),以七天七夜的艰难跋涉,翻过了天山。后来又到了大清池(今伊塞克湖),沿湖北行到西突厥管辖的碎叶城等地。

    从天山南麓继续西行,又经过中亚地区的许多邦国,越过了终年冰雪覆盖的茫茫葱岭,终于到达了阿富汗,后来又到了被世人称为“北天竺”的巴基斯坦,再后来又游历了印度全境。

    玄奘自到阿富汗和印度后,潜心学习、参观、讲经,研究佛学长达十多个年头。在达到了学经目的之后,与公元643年,满载着佛经经典和五天竺人民的友谊,从印度的今阿拉哈巴德动身回国,于公元644年翻越葱岭,踏上了祖国的大地。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农历正月二十四日,终于顺利回到了西京长安。这时太宗李世民正在东都洛阳。太宗为了向全国人民表明自己尊佛爱民的诚意,下旨给西京留守房玄龄率百官出城迎接,当场宣读了皇上圣旨。二月,玄奘奉诏前往东都洛阳参见皇上。

    玄奘赴五天竺取经,共经历了十七个年头,跋涉五万余里,九死一生,带回梵本657部,还有大量的舍利、佛像、佛器等。之后,在太宗的支持下,组织佛学界学识渊博的名僧20多人,协助他翻译佛经。首先,他用了一年多时间,于贞观二十年(公元646年)七月,整理撰写了一本记载西域、中亚、五天竺(包括今印度、阿富汗、巴基斯坦等)138个国家的地理、山川、气候、河流、面积、物产、风土人情、历史、宗教文化、佛界盛事、寺院僧众及民间传说共十二卷、十万零三千余字的《大唐西域记》。这部著作内容丰富,它涉及的学术领域也非常广泛。农业、商业、民俗、文艺、语言、文字、音乐、舞蹈、货币、服装等无所不包,至今,世界各国的学者都对这本书给予了高度评价。

    玄奘更大的贡献是佛经的翻译。从公元645年春到664年2月5日逝世,玄奘共翻译出大乘、小乘经、律、论等共75部,总计1335卷。与鸠摩罗什、真谛并成为中国佛教的三大翻译家。他还应东印度童子王的请求,把中国的《老子》等翻译成梵文。对中国文化中国道教走出去立下不朽的功劳。

     

    四、我和刘萨诃圣僧结缘的来龙去脉

    1974年,在甘肃永昌县城里,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女疯子李金兰。她是县办亚麻厂的职工。年仅20岁。文盲。有一天发烧昏迷,救活,从此就疯了。她说一种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卷舌音特别多,很流利。一天到晚不间断地说。光说也就罢了,可是,她又哭又闹。一闹几天几夜不睡觉,骂所有的家人。可她胃口特别好,别人吃二碗,她是三碗四碗。不但如此,而且顿顿离不开酒。而且白洒不喝,只喝匍匐酒。别人喝酒,当然是酒杯,而她,不用酒杯,用碗。她顿顿吃饭要有肉,吃肉还不是咱们普通家庭的在菜里和一点,而全是肉,而把肉炒上,却不吃,说他们过去不是这样的吃法,是放在火上烧烤的。她有时说些谁也听不懂的嘀哩骨鲁的话,问的人急,她也急,急了就发生更大的矛盾。被家人多次送往神经病院,越治越坏。又住不起,只能任其自然了。父亲还曾是红四方面军的战士,四川人,在永昌和马步芳军队作战时受伤,在一个坟墓里躺了三天后被当地一位善良的地主救下。解放后被收归县商业后当售货员1962年饿死。李金兰疯了后,母整日以泪洗面,带上她到东边的武威、西边的张掖到处去看。往东往西都三四百公里。有时也说汉语。她说他不是中国人而是罗马的人,而且不是罗马普通人,而是皇族的公主。他爸是恺撒大帝。恺撒派他带十万大军征服中国,他到了这里,可没战胜中国,结果全死了。如果他能一次系统地清清楚楚地讲下来,讲多了也许有人听有人信,可不是这么讲的,而是今天这么讲,明天又那么说。故事凌乱,头续太多,语言也不连惯。她在炕上躺着说胡话,说周恩来、毛泽东、朱德什么时候死,一说一个准。还说毛主席死了一个姓华的上台,华在台上坐不稳,最后是个姓邓的上台,才能稳住。当时这么说是杀头坐监狱的,把妈吓坏了,逢人就说女儿疯了,让大家别当真。这样的日子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十年。全县城的人公认她是疯子。到后来,也有人说这些话不是她自己说的,而是有鬼魂附在她身上。于是家人一心要把这鬼从身上赶出去。于是他们陪她到金昌武威到处找会驱鬼的人。他们给她灌大粪,在指甲缝扎竹签,喝尿、吃符咒。可仍然不解决问题,反而越严重。去一次严重一次。有一次,李金兰早上一起床上完厕所,就去自己跪在搓板上。一连整整跪了四十五天。真正是附体在捉弄他。后来附体在圣容寺刘萨诃的化身,露天天然石佛前又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借她的口说:我明明是正经人,才附到你身上,而你们偏偏把我当鬼,要赶我走。凭你们的这点水平能把我赶走吗?所以我故意叫你跪,叫你吃吃苦头。看谁历害。”这次他们全家信了,又到武威鸠摩罗寺去求佛,一个法师说:“你们以后再别这么干了,你身上附的不是一般的人,他很有来头,你们找谁也整不过他。他不是来害你们的,是和你们有大因缘,人家才来找你的,是要让你为他办事的。回去后你们要好好念经,把功德回向给他,听他的话,慢慢自然就好了”。李金兰说:“我们错了,以后再不敢赶他了,你们这里说的好。我们常来这里拜佛。”法师说:天下佛是一个佛,一样的。圣容寺离你们很近,刘萨诃佛位也很高,很有名,你们常去那里。不用舍近求远,辛苦又费钱费时。”

    圣容寺早被农民拆光了,鸠摩罗什寺师父一说,他们回来去御山峡打问,才知不久前从北京来了两位师父德元德光师父住到这里发心恢复圣容寺,因为早成残壁断垣了,连师父来也没住的地方,还住在居士家里。两位师父功力高深,给李金兰准确地看出了她和被附体的幽冥众生的因果。从此,李金兰找到了家,按师父的指点修行,精神有了依靠归宿,逐步好转。李金兰明理了,附体的鬼魂也明理了,他们都开始接触佛法。不过,鬼魂还是经常说他的话。

     

     

    从此以后,圣容寺的两位师父开始开导教育三王和李金兰。这个教育开示引导持续了整整三年多。她们母女在另两位女居士热情的慷慨资助下,他们雷打不动地每周去一次寺里,听他现在一切正常了。正在这时,即2005年夏天,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大学陈正义教授来永昌干别的事听说了李金兰的事,出于好奇,他去见识了一下。人家到底是大学教授,专业又是研究中西亚历史的。他敏锐地说:这个女人不疯,她讲的不是疯话,全是真话,是很有来头的话。于是,他回兰州马上到我家,我们是莫逆之交的朋友。他非常兴奋地并且胸有成竹地告诉他的重大发现:这可是震撼世界的研究课题,很希望你参与进来咱们一起搞。我这时已加入中国作协,还是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的理事,已出版了八本书了,在全国公安系统也有了点小影响。陈教授好交学人,所以把我也当块料了。他说,欧洲一直有人怀疑恺撒当时没死,死的是替身,真人逃跑了,不过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前不久中央台一档学术节目中又谈到此事。因为欧洲早期历史其实就是希腊罗马的历史。希腊罗马是欧洲的代名词。现在好了,李金兰说的这些话正好为这一怀疑派历史学家的观点做了个强有力的佐证。他很振奋,他说要是把这个观点在李金兰这儿做实了,可是会颠覆欧洲恺撒时代这一段历史的。肯定会在全世界产生很大的轰动。

    我完全不懂历史,无权妄言。他的发现也许没错。可我是共产党员啊,最初一听此话,首先条件反射地给他扣上几顶大得吓人的政治帽子。他说,这么说你肯定是唯物论者了?

    这时我在甘肃省公安厅政治部宣传处工作。。无论在我的潜意识还是显意识里我都是从骨头到皮肤都是当然的红透了的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世界上没有神没有鬼,那里有这事!再说,作家的确是被人们习惯性归入学者行列,可其实是隔行如隔山,有本质区别的。历史不是文学。编故事写小说是作家名正言顺的真本事,叫创作。造“假”天经地义。编的故事越离奇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可能性越大,而真实是历史学家的灵魂。写的文章中一个人名字、时间、地点、事件稍有出入、对不上都不行。我哪里有资格干这事!我虽然也叫作家,不过全是纪实的,严格说,那不是作家,就是个会议记录者。我当然不会跟他去。于是他又独自跑了几趟永昌去见李金兰,于2006年8月,又在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召开了一个“学术成果发布会”,邀请有关方面专家学者及一些媒体参加,正式公布了他的这一研究成果!我虽没有参与他的课题研究,但这个会我还是为朋友捧场去混了一顿饭。他的研究成果的发布方式完全合乎学术规范。已经算是向全世界正式发布了。但是学术争论就是如此,你发布了,反方还可以继续不承认并提出新的质疑。相信争论还会继续下去。

    我自豪出说:“当然啦,彻底的唯物主义是无所畏惧的”。我象个好斗的公鸡,随时准备为维护自己的“主义”而战。还教导他:“我们警察的基本信条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警察不承认事实,是会办错案的”。

    他揶揄到:“听你这口气,还真象个警察的小头目似的。我现在就是报案,可你不调查,不去现场,不见物证,甚至不听涉案人陈述,你凭什么一口就否定?”

    我自知理亏。于是答应跟他考察一次。不过也找借口推延了不少日子,于是他才独自又去了几次,回来才向全世界公开宣布了他的学术成果。不过他还是继续诱我“上钩”,主动提出了包我全部差旅费的优惠条件,我也不客气,反正有人掏钱,于是又煽动了二名省报的女记者和金昌市公安局宣传科的二位同志一同前往,全当看热闹,免费旅游一趟而已。

    听说陈教授带公安厅的警察和省报的记者开天劈地地采访李金兰,附体的这个自称是恺撒大帝三王子的鬼魂当然有他心通,肯定知道他们三十年鬼不鬼、神不神、人不人的日子因我们的到来会从此改变,所以使尽浑身解术全力配合。采访不到一个小时,“三王子”就把我和两个女记者、金昌的两位警察全征服了。我虽然无知,可不是那种为了维护面子维护教条而死不承认事实的人。我当场发誓:一定要把你们十万大军侵略中国而全军覆灭的这一千古事件写出来。我斩钉截铁地发了个毒誓:即是丢了党票丢了饭碗坐监狱也在所不惜!可二位漂亮的女记者千分地感叹,万分的惊奇,更百分之百地相信,还陪附在李金兰身上的二王妃抹了几把眼泪。  可最后还是十分温柔地拒绝了和我的合作:“哎呀,你是大作家,我们是小女人,写个小文章还凑合,哪有写书的水平。再说我俩的孩子才二三岁,应付工作都疲于奔命,那有多余的精力啊。你一个人写吧,到时候我们给你连载。不过我们是党报记者,对党的政策还是把握得住的,你赌咒发誓宁可坐监狱打饭碗丢党票的担心大可不必有,那个极端年代已过去三十多年了。当然让你吃点小苦头的可能性也不敢完全排除,充其量降个职受个处分而已。可你皮厚肉老,政治光环多。若要处理,也才一层层剝嘛。从正处剝到副处,正科剝到副科,从党内警告到开除党籍,台阶多着呢,让一层层剝去吧。可我们肉嫩皮薄衣服单,又没有多少保护层,还没剥,就光屁股啦”。二位宣传警察也找了几条理由拒绝了。我说:“你们都不干。那我一个人就干了”。我做了最坏的精神准备。

    也许三王子他们在祁连山的冰天雪地和大漠戈壁的酷暑干旱中煎熬了整整二千年的苦难日子该熬到了头了,也许是诸佛菩萨的加持,也许是三王子的神通发挥了威力,我历时三年写出来后,没有任何的挡挂,政治形势继续在向好的方面转变,虽大陆没人敢出版,可在台湾出版后,流通到大陆的书却也不少。两边海关都没有找过任何麻烦。我预想的后果成为杞人忧天,自作多情了。尤其幸运地被全世界的佛教领袖净空法师看到,2010年4月22日在他讲经时一说,顿时惊爆全球。因为早在十年前他的讲经就由台湾大居士陈彩琼伉俪出资搬上了卫星,七颗卫星全覆盖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南极洲也是24小时不间断可以收到。老法师的讲经全世界每天约有上亿听众在听。据我的一位远在马来西亚的粉丝刘金兰居士来信介绍,从2010年4月22日首播至2016年6月,先后74次讲到三王子的事情。

    2010年5月6日,浙江临安市东天目山的主持电话找到我,因为为了体现我对这件事情的负责任作风,我把我身份、办公室、家庭电话号码、手机号码、电子信箱全在书后边公布了。表示敢做敢当,随时准备应对不信者的质疑电话。我陪她和县政府直接联系,年底就动了工,于2014年占地500亩的庙宇已经修起了。政府出地皮,齐素萍出钱。这次来这里开会的前一周,我陪我们省轻工厅一位虔诚的佛教徒退休老厅长去参观这个罗马城,见到了齐素萍后居士,一起吃了一顿饭,韩厅长问她共投资了多少钱,她说11亿人民币。现已完全们修起。

    完全可以这么说,没有1500年前的刘萨诃圣僧当年的预言,就没有圣容寺,没有圣容寺的两位德元德光北京的高僧,就没有圣容寺的重建恢复,也就没有李金兰今天的健康人生,李金兰也不可能走上信佛之路,当然也就没有我的《恺撒军团东征中国之谜》这本书了,当然也就没有我的所谓文学的成就了。三王子积在心头的三个千年愿望也不可能为世人所知所承认,也就没有浙江东天目山主持齐素萍千里迢迢在永昌投资十多亿人民币为三王子建纪念祠这么一说了。这是一条贯通上下一千五百年的完整的因果链条。所以,我有一千条理由写文章纪念至今还活在世界上的圣僧刘萨诃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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